“若知色想外空, 色心内妄,妄心空想, 谁为色主”被踩在男子脚底。
屏风那边, 宝因已将诃子系好。
官绿之色,配以女子香脊的白。
恰如茭白。
茭白可解热毒。
林业绥右手探入,微阖眼, 呼吸停滞。
只听他轻启唇, 发号施令般, 不容人拒绝:“解开。”
宝因愣住, 又听身后的喘息渐起,脸颊立即便起了红晕,想及男子前面似乎并未给他自己纾解。
若是憋坏
她深吸口气,反手轻扯背后的系带。
还未来得及反应,没有肩带的诃子已落地。
不轻不重的一声。
彻底搅乱人的吐息。
林业绥睁眼,眼里原有的清明,叫人给掺进了半池浑水。
他右手微动,面上仍持着几分君子之风,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一字一句道:“转过来。”
宝因的耳尖早已泛红,舌尖分泌出津液,吞咽进嗓子里后,脚下轻挪几步,隔着屏风,面向男子。
林业绥透过屏风,望去。
绢布的黄,犹如夜间的昏暗烛光。
女子所站之处,画了半枝从松柏后伸展出来的红梅,却只有花苞,唯有两点红色照映在上面,做了红梅。
男子的神智逐昏,便也想要拉着女子同沦。
他满身污秽,她又怎能佳人独立。
卑劣的心,总是不知收敛。
“幼福,看着我。”
只是宝因不愿再听话了,双目仍是紧闭,覆在眼下肌肤的长睫轻颤,光是听便已叫她面红耳赤。
男子的呼吸渐重,手上动作有如脱缰之马,再也无法止住:“幼福便不想瞧瞧我为你情动的模样吗?”
耳畔的吐息,叫宝因想起两人无数欢爱的时候,可也从未瞧过男子那里,更甭提要看男子对着自己做那事。
林业绥只觉神智已飞至天际,他还想要再往上时,一道屏障阻挡于中间,动作逐渐加快。
宝因的气息也被带乱。
在心里劝服道:他们是夫妻,看看也没什么。
她双目睁开的那刹。
林业绥也闭眼仰头,喘着粗气,直襟外衣及地上脏乱不堪。
半瞬过后,他缓缓睁眼,发觉女子在看自己,神色淡然的拾过帕子,毫不避讳地垂头擦拭着。
这时玉藻也来到廊下,她刚从童官那里知道女子也要一同入宫赴宴,眼见时辰快到,可绥大爷又在里头,前面还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
在心里斗争过半刻后,她倒吸口气,咬着牙来问:“大奶奶,申时快到了,可要人进来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