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眼睛一亮。
结婚好几年没孩子,一直是他一块心病。
虽然嘴里一直说是娄晓娥的问题,但他自己心里也含糊,只是讳病忌医,不愿意面对。
此时一听杜飞的话,让他灵机一动,没准官运亨通,真能冲掉晦气,搞出个大胖小子!
许大茂想到这里,也不再跟杜飞纠缠,忙追上自个媳妇,也不知说了些啥,又把娄晓娥逗得咯咯直笑。
杜飞也不禁佩服,许大茂对付女人果然有一手,十个傻柱绑一块,也不是他对手。
来到中院。
杜飞正往一大爷家去,却忽然看见秦淮茹气呼呼,提溜着棒梗耳朵,从傻柱屋里出来。
秦淮茹瞧见杜飞,脸颊微微一红,眼神赶紧避开。
在他们身后,傻柱一脸着急的跟出来,嘴里嚷嚷着:“秦姐,你别打孩子呀!这点小事犯不上~犯不上~”
秦淮茹却如若未闻,狠狠捏着棒梗耳朵,疼得棒梗呲牙咧嘴,径直回了自个家。
剩下傻柱在外头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杜飞本来不管这破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看着也不难猜,肯定棒梗手痒了,却不敢去偷别人,又光顾了傻柱家。
却不知咋弄的,让他老娘逮个正着。
现在俏寡妇对棒梗偷东西深恶痛绝,偏偏傻住还不明就里,跟着一劲和稀泥。
而傻柱也真是憨货,不知道心里咋想的,许是病急乱投医,看见杜飞走出来,就叫道:“哎,小杜,你也来劝劝,又不是多大回事,可别要把孩子打坏了。”
杜飞心里暗暗好笑,傻柱这外号真没冤枉他。
人家当妈的管孩子天经地义,你一外人跟着瞎掺和啥,末了落不着好不说,还得惹一身埋怨。
但杜飞也没想当这个好人去提醒傻柱。
傻柱这人,你说他心地不坏,却是混不吝的脾气。
说话办事,全凭自己的喜好,他可不爱听逆耳的忠言。
“柱子哥,这是咋回事?棒梗又闯祸啦?”杜飞笑呵呵问。
既然傻柱叫他,就过去凑个热闹。
傻柱心不在焉的看着秦淮茹家,说话也没走脑子,直拍大腿道:“你说这事闹的,孩子就抓了点花生米,又不是啥大事,秦姐她这至于吗!”
杜飞心说,怎么不至于,现在秦淮茹最怕的,就是棒梗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
说到底,那根本就不是花生米的事,而是棒梗的未来和秦淮茹的希望。
傻柱还一个劲‘不至于,不至于’的,帮着棒梗遮掩推卸。
还在院里嚷嚷,棒梗偷花生米。
也许在傻柱看来,这真不算什么事,但他的想法明显跟秦淮茹不在一个频道上。
只怕此时俏寡妇心里,不定怎么烦他呢!
就在这时,秦淮茹家里再次传出棒梗被打的叫声。
哭爹喊娘,鸡飞狗跳。
能听得出来,秦淮茹下手绝对不轻。
可惜棒梗已经皮了,原先他还有点怕秦淮茹打他,现在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反而没了原先的威慑力。
听到屋里棒梗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傻柱心里更加焦急,又见杜飞站在旁边,只顾着看热闹,动也没动,不禁埋怨:“小杜,你赶紧的呀!要不待会孩子给打坏了可怎么好?”
杜飞一脸的无能为力:“柱子哥,人家秦姐教育孩子,我一外人怎么好去拦着。再说了,您都劝不住,我就能拦得住?”
傻柱一听,也觉着杜飞说话在理。
就凭自个跟秦姐的关系都劝不住,凭什么让人家小杜去呀!
可听着棒槌在屋里惨叫,他心里总过意不去,索性把心一横,也不理会杜飞,推门就冲进去
然后,就听傻柱在屋里喊:“哎~秦姐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把孩子打坏了!贾大妈,您别看着了,赶紧上来帮忙啊!”
傻柱不叫贾张氏还好,这一叫贾张氏直接捅了马蜂窝。
原本贾张氏就心里憋气。
上次让秦淮茹一顿输出,把她怼的哑口无言。
只要她拦着秦淮茹管教棒梗偷东西,那就是让贾家断子绝孙!
所以,这几天秦淮茹打孩子,她只能心里着急。
今天也差不多,看着自个大孙子小屁股被尺子抽得通红,贾张氏别提多揪心了。
暗骂秦淮茹心狠的同时,也把傻柱给记恨上了。
要不是傻柱那点破花生米,自个大孙子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贾张氏本来就是个不知好赖的混人,又因为傻柱从轧钢厂食堂带饭盒回来,少不了跟俏寡妇调笑两句,令她十分警惕。
贾张氏也是守寡过来,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对那些老爷们儿的龌龊心思门儿清。
像秦淮茹这嫩出水的寡妇,对傻柱这种大龄未婚,血气方刚的,更是心头好。
只怕天天夜里傻柱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