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慌什么~”
跑来那徒弟咽了一口唾沫,头低得更深。
那师父不慌不忙问:“具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徒弟应了一声,开始叙说情况。
不过他说的也不甚具体,应该在比较远的地方观察,难怪空中的小黑2号和3号没有发现他的行迹。
直至那徒弟提到枪声。
那师父才第一次动容,骂道:“废物!怎么还开枪了。”
转又问道:“黄姑娘回来了吗?”
那徒弟忙摇摇头。
师父皱了皱眉,但也没再多说,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那徒弟如蒙大赦,连忙退了下去。
剩下师父,片刻之后,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只青铜哨子,放在嘴边使劲一吹。
哨子只发出了非常低沉的“呜呜”声,传出几米就听不见了。
片刻后,却见两只黄皮子探头探脑的从旁边的假山后边钻了出来……
第二天,正月十五。
杜飞早早来到单位。
昨晚上,在公安总医院打埋伏。
活捉李通,干掉一只黄皮子,并发现幕后还有一个李江,虽然说未尽全功,但也算收获满满。
相信短时间内,李江那边肯定蛰伏起来,不敢再轻举妄动。
至于陈四奎三人还在昏迷,暂时也只能等马教授回来再说。
另外,秦锋还特地打报告,准备把在墓里发现庆亲王腰牌的事儿登报。
让暗处的李江知道,那几个孩子从墓里拿出来的东西已经到了公安手里。
让他别打这几个孩子的主意,也算把事情做周到了。
杜飞过年前后都没怎么正经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现在过完了年,他也打算消停一阵。
一早上来了就主动跟小张一起打扫卫生,又给钱科长灌了暖瓶。
等完事儿,被钱科长叫到小办公室去。
“小杜啊~看你这意思,是真不想上公安那边去了?”钱科长边泡茶一边问道。
杜飞道:“瞧您说的,我可是您手下的兵,这么好的领导,我能舍得走了?”
钱科长笑骂一声:“你少跟我扯犊子。”好整以暇道:“说正经的,真不想去?”
杜飞接过茶水吸溜一口:“真不想去!那边工作……”说着直嘬牙花子:“没黑儿没白儿的,时间长了谁受得了。”
钱科长撇撇嘴道:“那边提拔的快呀!以你的能力,破几个案子,还不跟坐火箭似的。”
杜飞“切”了一声:“叔儿,您这是拿我逗闷子呐!我要升那么快干啥?我现在才二十一,就已经副科了,还想咋地?只有把脚下踩实了才能往前迈步,要不然就是水月镜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钱科长眨巴眨巴眼睛,被吊起了胃口。
觉着还挺有道理,不知道杜飞能说出什么先贤哲人的名言。
结果,杜飞咳嗦一声道:“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