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议员的地位也有天壤之别。
那些控制着议会里的各个委员会的,才是真正有权势的大人物。
这位葛尔参议院就是这样的大人物。
不仅与布什家族关系密切,在fbl也拥有巨大影响力。
这次主张阻止魁北克从种花获得装备的,主要就是这位。
再具体的原因文森特没有说。
但杜飞也不难想到,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利益’二字罢了。
听到fbl,杜飞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睛。
脑中的念头一晃,似乎隐隐摸到什么,却因为思绪太乱,没法抽丝剥茧。
反而文森特,明显在叫来杜飞之前,已经想过很久了。
颓然道:“葛尔参议员的能量非常大,我们这笔交易恐怕……”
杜飞明白他的意思。
文森特接着道:“而且,加拿大那边已经知道了,如果我们不负责运货,肯定不会付钱。”
杜飞皱了皱眉,倒也没太意外。
既然有人诚心搞破坏,不可能只在他们这边发力。
杜飞脸色更阴沉。
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这个能忍!
一小时后,杜飞从招待所出来。
两人讨论这么长时间,文森特有些摆烂了。
面对强势的美地,他这个英抡贵族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没办法,现在就是这个形势。
杜飞并不甘心。
从招待所出来,骑上摩托车回到单位。
立即给布什打了一个电话。
昨天布什临走的时候留了电话号码,说这几天打这个电话都能找到他。
半小时后,布什再次骑着那台二八大杠过来。
这次杜飞没叫其他人,在办公室单独接待布什。
在办公室外间的接待室,杜飞沏了两杯茶:“布什先生,这是今年的新茶,请您尝尝。”
杜飞说着流利的英语,刚才乍一听让布什诧异了好一阵。
布什笑着道:“谢谢,我很喜欢种花的绿茶。”
两人围绕着茶说了一会儿闲话。
布什先道:“杜先生叫我来,不会就为了喝茶吧?”
一般这种时候,谁先沉不住气,就容易露出破绽。
但布什并非耐心不行,而是他自认为背靠美地,完全可以从实力的角度出发俯视杜飞。
现在的种花,虽然有资格上桌跟美地面对面,却仍没有平起平坐的实力。
杜飞笑呵呵道:“布什先生,米丽坚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完全没必要为我这点东西大动干戈。我这儿只是一家企业,做生意,卖东西,只为了赚钱。”
布什无奈的耸耸肩:“亲爱的杜,谢谢你的恭维,不过……我也只是奉命办事。”
杜飞皱眉,干脆挑明:“是葛尔参议员?”
布什并没有惊讶,他知道杜飞的合伙人是文森特。
以文森特的人脉,能查出一些情况并不意外。
杜飞忽然转移话题:“布什先生,您来华夏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
就凭那熟练的上下自行车的动作,杜飞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刚来。
“已经几个月了。”布什回答,不明白杜飞突然问这个干啥。
杜飞道:“那您应该很了解我们现在的情况,在你们和稣鹅的夹缝里挣扎求存,经济非常艰难。”
布什皱眉。
杜飞接着道:“布什先生,你知道这单交易黄了,我们会有多大损失吗?会有多少人吃不上饭?多少人发不出工资?多少人……会饿死!”
杜飞语气淡淡的,并没有特别激动。
布什却嗅出了一股危险。
杜飞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必须有人对这些后果负责。布什先生,我不希望是您。”
布什顿时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来,目光阴鸷道:“杜,你在威胁我!”
杜飞淡淡道:“你可以这么理解,还有葛尔先生,你们坏我的事儿,我想法搞死你们,这很公平,不是嘛~”
“杜,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布什冷声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伤害美g公民而不付出代价。”
“公民?”杜飞冷笑:“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们只是一小撮权贵罢了,别忘了去年马丁是怎么死的。”
布什气势一滞。
杜飞又道:“再说,你们也代表不了美地,如果今天葛尔先生被发现死在家里,最高兴的一定不是我。”
布什抿着嘴,锐利的目光狠狠盯着杜飞:“你想怎么样?”
杜飞对视回去:“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没人能轻飘飘几句话,让我损失几千万。”
说完杜飞放松下来,身体向后靠去:“当然,布什先生,就像你说的,你死之后我会付出代价。可能是第二次朝寒战争,或者是一颗园子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