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鹅从北向南也要打阿富汗。
乃至杜飞穿越前的后世,不可一世的美果也去插了一脚。
结果无一例外,全都铩羽而归。
并不是阿富汗有多强,而是因为不管任何国家,一旦开启‘心脏地带’副本,就等于挑明了统治一切的野心,必然遭到其他强国的联手围剿。
在这种情况下,失败就成为了必然。
娜塔莎的脸色更严肃,沉声道:“杜飞同志,你这种思想非常危险,你已经被资本主义光鲜的表象欺骗了……”
杜飞看着面前的异国美女侃侃而谈,并没有打断或者驳斥。
因为他知道那根本没有用,这种预设立场的辩论谁也不可能说服谁。
或者说,辩论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说服对方,辩论的真正目的是说服那些听众。
而现在,除了沈佳宁根本没有听众,所以说这本来就是一场无意义的辩论。
直至娜塔莎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看杜飞居然没什么反应,令她略显无趣。
杜飞则等她说完,微笑着轻飘飘道:“你说的对~”
娜塔莎“呃”了一声,瞬间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个趔趄差点闪了老腰。
质问道:“杜飞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
杜飞笑道:“什么态度?我说你说得对,难道还不行了?”
沈佳宁在旁边忍着笑,她头一次看见杜飞这样耍无赖。
娜塔莎无言以对,其实心里也明白,再说什么都没意义,只不过这是她的工作。
娜塔莎深吸一口气,索性跳转到另一个话题:“好吧,杜飞同志,我们换一个话题,最近你们对南越同志的支援越来越少……”
杜飞挑了挑眉:“这个,你怕是找错了衙门吧~我就一个卖消防器材的,这事儿你得找外教部呀~”
娜塔莎道:“杜飞同志,你这就不坦诚了。”
“坦诚?”杜飞似笑非笑:“既然你要坦诚,那我就给你坦诚。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美果人无心恋战,早想在南洋抽身,北越的形势大好,还要什么支援?”
娜塔莎皱眉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杜飞想不到娜塔莎还懂得诗词,摇头道:“这句诗用在当下并不妥当,继续支援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帮助南越同一,你再远交近攻,再让他反过来牵制我?”
娜塔莎的眼睛微眯,她之前感觉到杜飞对她的排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偏偏杜飞说的没错,这正是他们内部一些人提出的计划。
并不多么高明,却相当实用。
如果是杜飞穿越前的世界,这个时候已经爆发了决定性的战役。
却因为杜飞的出现,提前减少了不少支援,使北越积蓄力量的时间拉长了许多。
娜塔莎深吸一口气:“看来杜飞同志对我们的成见很深。”
杜飞摆摆手,靠在木质的椅背上:“不要这么说,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成见,说白了就是将心比心,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想算计我,我就弄死他,就这么简单。”
说着杜飞的目光瞬间变得严厉,盯着对面的娜塔莎:“不知道娜塔莎同志想要做哪种人?”
……
最终双方的谈话没有任何进展,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便各自离开了。
全程甚至没有和一口水。
娜塔莎驱车回到史馆。
这个时候,这里只留下了少数人员,作为最低限度的双方沟通的渠道。
娜塔莎的汽车穿越‘返修路’,能看见不少大字报,心里不是滋味。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花夏。
上一次是在60年,跟随她的父亲前来访问。
当时她还是个小姑娘,双方的关系虽然已经出了问题,但大抵上还过得去。
没想到时至今日,曾经的兄弟已经势同水火了。
从侧门进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显得格外冷清。
来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一名留着大胡子的棕发中年人,手里拿着烟斗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窗外。
随着娜塔莎进来,中年人收回目光,回头看过去道:“见到杜飞了?”
娜塔莎点头。
“什么印象?”中年人问道。
娜塔莎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很年轻,高大英俊,可惜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中年人咧嘴一笑:“看来并不顺利呀!”
娜塔莎道:“他跟其他花夏人不一样,他对我们没有多少额外的情绪。”
中年人皱眉,作为留守在这里的工作人员,他对花夏人了解很深。
现在在大多数人心里有种遭到背叛的怨恨,就是那种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对我捅刀子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