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工作不好找,自己都没着落,还操心别人啊。”
傅云娇回看她,“没事,我们有手有脚的,总能找到活干。”
赵老板摔了烟头走后,傅云娇又联系几家店铺,得到的回复也大差不差。
要不是店里不缺,要不就是价格杀到底。
一次两次碰了壁,苏妙受了挫,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脑袋蹲在仓库门边。
傅云娇看着,也陪她蹲下来。
过路的风或许是觉得这景象有点凄凄惨惨,所以好心绕开她们,没再吹寒她们的心。
傅云娇摸了摸苏妙的头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能让她好受点。
苏妙垂头丧气好一会,捡了根木头皮划拉地缝,突然开口问,“娇娇,你说我要是没撞人那下,咱们会不会就能拿到钱了而不是守着这堆破铜烂铁。”
人都这样,在遇到逆境时,总会美化自己没选的那条路。
傅云娇抚了下她肩膀说,“才不会呢,要是没你那下,老板娘还不知要扯皮多久。咱们可能连这些都拿不回来。”
“可现在怎么办啊,这堆东西卖不出去,仓库又最多只给我们放两天,总不能真卖给收破烂的,八毛一斤吧。”
“不会。”傅云娇很笃定地对苏妙说,“我查过了,厚铁板一块五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