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明天上班起得来么?”
薄谈的声音沾染着痞气:“又不是你起来上班,你操什么心?”
“……”顾含青挑了挑眉,双手环住他的后颈,“那就再来一次。”
谁怕谁啊,也不是她起来。
一个毫无节制的周末过后是周一。
早上,还在睡梦中的顾含青被吵醒。
她的一头长发贴着脸、铺开在枕头、被子上。
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薄谈撩开她脸上的头发,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被吵醒的顾含青皱着眉动了动,被子从肩上滑落。
被当睡衣穿的衬衫松松垮垮,露出一边的肩膀,上面有明显的吻痕。
薄谈在上面摩挲了一下,替她盖好被子,“在家等我回来?”
顾含青也没听清,模糊地“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等顾含青睡醒都快11点了。
她拿起手机,回了几条工作上的消息,和人聊了一阵。
之后,她起床洗漱收拾了一下,离开了薄谈家。
中午,薄谈在单位吃饭的时候拿出手机,正要点开微信里和顾含青的聊天框,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顾含青:我去看置景,这两天不在北城。
薄谈看着这条消息,似乎也不意外。
晚上,褚辰有个局,叫薄谈去玩。
“怎么顾含青没跟着你来?”褚辰问。
薄谈:“出差去了。”
打了会儿牌,薄谈下了牌桌,把筹码都留在了上面。
旁边一个人刚才还输得耷拉着眉毛,这下笑了起来:“谢谢二哥!”
褚辰也跟着下了牌桌,“薄二,今晚也太认真了吧。”
薄谈坐到旁边,点了根烟。
褚辰也抽了一根。
他打量了薄谈一会儿,好奇地问:“怎么,这才好几天,吵架了?”
薄谈垂眼,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