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诏察觉到她的视线,向她看了过来,“我们各凭本事,蒋总有什么不满的?想我让让你?”
蒋意歌冷笑:“不需要。”
“……”负责人当然知道他们两个是夫妻,也知道两人闹翻了。他夹在中间真的很难。
薄诏看向负责人,“让我们自己聊聊?”
负责人巴不得离开,“那薄总和蒋总慢慢聊。”
这两尊大佛他们是一个都惹不起。
薄诏对助理小林说:“你也先出去。”
小林:“好的薄总。”
蒋意歌顿了一下,对艾琳说:“你也出去吧。”
艾琳点点头。
小林和艾琳离开了会议室,还替他们关上了门,站在离门口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守着。
他们作为薄诏和蒋意歌最信任的人之一,是知道这个项目是怎么回事的,也知道他们的合作计划。
可是艾琳总觉得薄总和蒋总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她们蒋总最近也不太对劲。
因为工作关系,艾琳和小林熟了不少。
她小声问:“你说,蒋总和薄总是不是真的吵架了?”
小林:“不知道。”
“……”艾琳就知道不该跟他多说,一板一眼的。
这时,小林说了句:“有可能。”
他们薄总最近心情确实不怎么好,那些高层每次见他都战战兢兢的。
果然是这样。
艾琳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虽然也没有太好。
老板的事她也不能多探究,她转移了话题,小声问小林:“你们薄总那么吓人,你是怎么在他身边工作那么久的。”
她到现在见到薄总还会紧张。
小林看了她一眼,想说,你们蒋总才吓人。
真的吓人。
他至今都记得她发火的声音。
会议室里只剩下薄诏和蒋意歌,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气氛凝滞。
这是薄诏那晚之后第一次见到蒋意歌。他们中间一点联系都没有,偶尔需要联系都是通过助理。
今天见到蒋意歌,她一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以至于薄诏觉得自己只要主动一点就像是想让她负责似的。
他刚才那句“想让我让让你”确实很阴阳怪气,带了他的私人情绪。
“蒋总是打算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薄诏先开了口。
提到那晚,蒋意歌的心提了起来。
接着,她听到薄诏说:“那晚我喝多了。”
他果然会这样说。
蒋意歌垂了垂眼睛,“我也喝多了。不用放在心上。”
她冷淡的“不用放在心上”几个字把薄诏气得不轻。
会议室里陷入安静。
“都喝多了”给了那晚一个最好的解释。
失落的蒋意歌转身准备离开。
倏地,她的手腕一紧。
她被拽得转了个身,面向了薄诏。熟悉的气息让她立刻想到了那晚。
薄诏是不想让她走的,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人。
看着她这张清冷淡漠的脸,他想到的是她在他怀里乖顺地叫着他“阿诏哥哥”的样子,反差太大了。
他顿时有点没脾气了。
跟她这种人能生什么气。
蒋意歌不知道他拉住自己做什么,“你——”
不想听到她说出什么能气死人的话,薄诏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蒋意歌的身体颤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贴近。
这可是人家的会议室。不久前这里还坐满了人。
她推了推他。
薄诏感受到她的抵抗,刚下去的脾气又上来了,贴着蒋意歌的唇说:“蒋总,那晚我是喝多了,但我还记得。”
说着,他的一只手来到她的后腰,隔着衣服照着她后腰弧度最深的地方轻轻摩挲。
在那晚,他就发现了她的这个敏/感/点。
蒋意歌今天穿的是件光面的丝质衬衫,非常顺滑,也非常的薄。隔着衬衫,她能感受到薄诏手上的温度。后腰的酥麻顺着脊椎蔓延,力气像是被抽走,她倚进他的怀里。
薄诏勾了勾唇,再次吻住了她。
蒋意歌对他毫无招架之力,坠入其中。
感觉到她的回应,薄诏亲了亲她的嘴角,“看来蒋总也还记得。”
蒋意歌不愿被他看出来心思,说:“记得你还不错。”
她不再说得出话,被推得后退了几步,抵到了会议桌。
薄诏把她一提,她坐了上去。她刚才还在这里一本正经地开会。
她被亲得身体往后仰,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身后撑在桌子上。及膝的裙子随着她坐下往上滑,露出一截大腿。她的腿就贴着黑色的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