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挺感动的。”
有人开始起哄,也有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明所以的。不过,蒋意歌不是好说话的人,起哄的人也不敢太过。
蒋意歌漠然地拿起手机。人家没有提她的名字,她这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让人家唱,反而像是主动承认,没有必要。
反正一首歌就几分钟,唱完就过去了。
蒋意歌低着头刷手机,无动于衷,不吃这一套。
在她看来,主唱在明知道她结了婚,明知道她不喜欢他,还要做这种事,是一种自我感动。
他的肆无忌惮并不是对她好,是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打扰她,影响她的生活。
她不感性,她的灵魂不自由,但是理智。她也更欣赏理智的人。
很快唱到了副歌:
我这里下了雪,你那里也在下雪,
和你在同一座城市却从没遇到。
我的公主切小姐啊,
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我至爱的公主切小姐啊——
蓦地,声音戛然而止,包间里所有设备断了电,一片漆黑,只有大家的手机屏幕散发着光。
“怎么回事啊?”
“是谁要搞惊喜吗?”
“还是停电了?”
……
大家躁动又茫然。有人打开包间的门去找人,接连有人出去。
“外面都亮着啊,怎么就我们这里没电了。”
“叫人来问问怎么回事。”
大概两分钟后,包间重新亮了起来。
经理进来道歉,说是跳闸了,现在已经好了。
经理回想起刚才,还是战战兢兢。让他拉闸,他哪里敢不拉。
大家被搅了兴致有点不高兴,但经理赔着笑脸,说了几句也就算了。
小插曲过后,大家继续喝酒的喝酒,玩的玩。
蒋意歌的朋友看了看包间里,问另一个人:“意歌呢?怎么不见了?”
“咦,对啊意歌呢?刚刚还在的。”
此时的蒋意歌正在隔壁的空包间里。
包间突然黑下来,在刷手机的她对黑暗本能地畏惧,心里紧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抓住,被人一把拽了起来带出包间。
走出包间,她才看清拉她出来的人是薄诏。
随后,她就被推进了另一个包间。
薄诏把她推进来的同时开了包间里的灯。
他用的力气有点大,蒋意歌踉跄了两下才站稳,手扶住了旁边的柜子。
她刚想问他今晚怎么也在这里,就听到薄诏冷着声音问:“蒋意歌,感动吗?”
感动什么?
没等她开口,薄诏又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滚出北城。”
听到这句话,蒋意歌惊讶地抬起头,看到的薄诏沉着的脸,和眼底的凛冽。
他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