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不排除使用过激手段,务必将清除派在国内的整个链条搞清楚……
此事传出,舆论一片哗然!
曹发疯,乱象起
在熟知内情之人看来,震旦商会的这两次举动,其实是延续了之前的会长之乱。
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引出曾经潜逃的前会长张信灵。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在许多路人的视角里,却感觉这震旦商会实在是太过分了——举起那“铲除清除派”的大旗,肆意针对与会的天师,也没有什么道理,就直接将人给拘禁……
这架势,有点儿太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
不过曹文斌这家伙到底是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无论是之前的唐胖子,还是如今的蒙虎,他下的每一步棋,看似莽撞,但其实都十分精确。
这两人,都属于那种虽然有些根基,但后台并不强硬的那种。
之前的唐胖子就不说了,失了手。
至于蒙虎,虽说他是蒙家的年轻一代,而蒙家因为蒙天放手艺的问题,的确是有不少的朋友和人脉,但能够为此站出来的人,却并不算多。
大佬瓶算一个,但因为之前的事情,现如今处于逃匿之中。
如果是蒙天放的话,肯定会有人站出来帮忙的。
但震旦商会的处理,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只是将人给控制住,软禁了起来,而是针对蒙天放的侄孙下手。
因为隔了一层,所以愿意帮蒙天放说话的那些人,顿时就没有了立场。
一时之间,事情就真的如此定了下来。
当然,震旦商会如此过激的行为,到底还是引发了不少人的反弹。
而这份压力,最先蔓延到了主办方慈元阁的身上。
毕竟你是这一场集会的主办方。
大家可都是冲着你的号召力过来的,结果现如今震旦商会在这儿胡作非为,你难道就不能管一管吗?
有人为了表达不满,直接退席,不再参与慈元阁接下来的活动。
甚至有人直接就离开了太湖。
反正事情发生之后,次日的活动,人数直接减少了三成。
……
傍晚,密室内。
慈元阁的东主归墟,刚刚与震旦商会的曹文斌又进行了一次争吵。
这回两人的争吵升级,甚至差点儿就要动起了手来。
争吵的间隙,归墟红着眼睛,喘着粗气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放不放人?”
曹文斌一副“泼水难进”的无赖样,冷笑着说道:“整个计划,我都是按照你说的进度来做的,现在有点儿风声,你就跑过来我这儿鼓捣、使绊子,立场也未免太不坚定了……”
归墟恼了:“什么意思?我是帮你联络人手,也催促你赶紧行事,但没有让你去抓蒙家的人啊?”
他拍着桌子说道:“蒙天放是除了天山神池宫和东海蓬莱岛这两大神秘宗门之外,技术最好的炼器师,没有之一……这样地位超卓的人物,现如今被你这么苛责对待,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曹文斌依旧是冷笑连连:“当初整死人家侄孙女蒙晴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说……”
归墟听到曹文斌又重提旧事,不由得发了狂:“那件事情,是花脸叶自作主张,跟我有什么关系?”
曹文斌挺直腰杆,冷冷盯着归墟,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确定,蒙晴之死,跟你真的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他这色厉内荏、想要与人同归于尽的气势,将归墟给镇住了。
在那一瞬间,归墟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巨大的压力,让这个原本还十分理智的家伙,变得开始疯狂了起来。
又或者说,此刻的曹文斌,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随时都准备着反噬别人……
即便如此,归墟还是心有不甘地说道:“政治斗争,尽量别牵涉到技术人员——这个算是行业内的潜规则,毕竟像蒙天放这样的人都倒了,以后谁还能安安心心地静下来,给我们这一行当制器炼丹?”
曹文斌瞧见归墟一副“大公无私”的表情,有些腻歪地说道:“说了这么多,你其实就是想要拉拢收服蒙家,去充实你的慈元阁吧?”
归墟没有隐瞒,很是光棍地承认了:“对,像蒙天放,以及蒙家这样的技术人才,你震旦商会不珍惜,我慈元阁却宝贝得很……”
“哈哈哈……”
曹文斌发出了一阵大笑,随后说道:“你慈元阁想要,呵呵,但这件事情,你问过蒙天放没有?”
归墟这时也是挑明了,完全不在意被挖墙脚的曹文斌感受:“如果这一次不出意外,基本上能成了!”
瞧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曹文斌说:“老归啊老归,饶你聪明一世,却不成想竟然会糊涂一时——蒙天放何等聪明人物,咱们之前玩得那点小把戏,你真觉得他瞧不出来?”
曹文斌向归墟泼着凉水,而归墟则完全不在意,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