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谓为奇观的巴黎风之门再度平地而起,宛如重新展翅的巨龙,昂扬在巴黎中心广场上。
目睹这一幕的所有人类都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新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人类从刀耕火种到工业文明,花费了上万年的时间,现在崭新的文明形式已经再度降临, 或者可以称其为神迹时代。
重新建成的风之门也被称为自由之门。
法国人民更喜欢这个名字。
接下来几个月时间里。
随着一座座造型不同的门,在欧洲德法两国各地矗立,意味着一座座城市改换了信仰,无论之前信仰什么,都无所谓,之后只要信仰慈父就行了。
除此外,各个城市居民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
当然,看门人与那些暗戳戳的恶魔祭祀之间的战斗,不可避免,恐怖袭击,仍然时有发生。
但就像是二十世纪索马里海盗抵抗不了美丽国的正规军一样,当散兵游勇式的恶魔祭祀和爪牙,遇到成建制出现的圣钥匙军团时,往往就会是一边倒的屠杀。
德国和法国是欧洲的核心之地,也是恶魔石刻资源最集中之地,看门人在这年八月时,已在这两個国家各个主要城市, 都立上了标志性的‘门’样建筑。
关于门的名字, 看门人让当地民众投票,于是之后各种各样的‘和平之门’、‘紫荆花之门’还有‘绅士之门’等等名称就出现了。
德法两国人民欢迎看门人来这里建设‘门’,除了因为这是个神迹式建筑外,还因为所有立有‘门’的地方,都会获得宁静、和平和富庶。
到了当年12月份,开始有其他国家民众开始呼吁,要求在他们的国家建设属于他们自己的‘门’。
关切到自身利益时,人类的眼睛总是雪亮的,在看门人播撒信仰之地,已经没有了国家的界限。
而当欧洲大地上所有民族都在一面旗帜下之时,历来没有真正获得和平的这片土地,就会迎来真正的繁荣和昌盛,这关乎到欧洲各国每一个国民的福祉。
看门人暂时没有回应欧洲其他各国人民的呼吁,他们正在努力消化自身所得,以千万计的恶魔石刻,当然,他们也没忘了在法国境内,在普罗旺斯, 竖立起一座有史以来最高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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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门高度达到了惊人的999米, 像是一柄利剑那样直插天空。
这道‘剑之门’消耗了整整100万个单位的‘黑光’,由看门人大祭祀安娜·阿玛斯亲手设计与施工,是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奇迹式建筑,任何一个工业时代的标志性建筑都不能与其媲美,甚至难望其项背。
只差1米到千米的巨剑,底部是一块百米面积的正方型基石,石头上刻着所有死于‘末日婚礼’的人类姓名,是这场战争免于人类被1920年入侵。
底座之上,则是那把剑,它呈现人类工程学无法理解的奇迹式美妙,所有质量被均匀分布在999米的长度上,整体呈现大理石色。
在旭日之光下时,即便在百里之外,亦能看到它‘锋刃’上闪耀的斑斓光辉,欧洲国际航空联盟将普罗旺斯地区划为禁区,免得民航飞机撞到这个奇迹。
看门人是一群艺术家,当艺术家们掌握神奇力量并成为统治者时,就会出现各种各样充满惊人想像力的建筑学奇迹,剑之门无疑是到目前为止,最伟大的那个,无数旅游者来此慕名参观。
除了剑之门外,这片土地也是一个奇迹。
末日婚礼后,曾经世界上最美丽的薰衣草之城,已经只剩下一片灰烬,专家认为这片土地上的核辐射100年都不会消除。
但剑之门出现后,借法国总统之口,看门人声称这片土地上的辐射已被清空。
“你们在阳光下望到剑之门上的七色光辉,就是那些曾经可怕的辐射,在慈父泽披万物的恩典下,它们从曾经的生命杀手,变成了今天的天使之光。”
法国政府的声明让不少好奇者来普罗旺斯参观,他们看到了重新盛开的薰衣草,和薰衣草花田上向天空竖起的那座至高之峰。
这幕奇迹震撼了整个世界,信仰如同山呼海啸般兴起,欧洲中心德法两国一时成为了上帝恩典的代名词,只不过上帝现在有了个新的名字,他叫‘慈父高凡’。
世界其他各国政府对此保持着缄默,他们想要应对,但不知道如何去做,就像是400年前被全副武装的西班牙士兵突击的印加王朝一样,非常茫然,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
东方某大国代表受邀参观普罗旺斯的剑之门,得知这个建筑是在一天之内建成的时候,这位代表开始研究起国内那些旷日持久的巨大工程,能否引用这样的建筑模式,比如把雅鲁藏布江引入黄河,这个工程完全可以合作嘛。
看门人对此表示欢迎,表示愿意投入技术和工程力量,去实地考察双方合作的可能性,但几乎是在同时,美丽国就将看门人列为非法恐怖组织,号称将对与看门人进行合作的国家进行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