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白无法理解光日,在他看来,即使要做实验,难道不该隐藏在最深的地方,悄悄观察着这些人吗,摄像头或者什么其他的手段,何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硬生生砍断自己一只脚,就是他口中的小意外?
可能两人的三观真的差距太大了。
萧寒月数次想进入车厢,但都无奈的退回,他就在那不停的纠结,毕竟他是获得食物最多的人,现在的他的身体状态还不错,心里的底线还在,花费二十多年建立的世界观还没有崩溃。
就这样萧寒月整整纠结了八个小时,起身又坐下,重复了无数次,而怪胎已经进入车厢两次了。
怪胎的身体恢复了活力,他的心跳开始有力,他发起了自己的反抗,在萧寒月犹豫的时候,怪胎扑到了他的身上,用出了人类最原始且有效的攻击方式,撕咬。
叶听白打开手机,为怪胎照明,坐在一旁不管不顾,倒是苏觅竟然想过去帮忙,只是她现在太虚弱了,怪胎扑在萧寒月身上,不停的抓挠撕咬,他咬住了萧寒月的耳朵,脑袋用力一仰,整只耳朵都被撕了下来。
咕咚~
吞咽声
苏觅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朝着怪胎的后脑就打了下去,但虚弱无力的她竟然没能打晕,反倒激起怪胎的凶性,想要转过来扑到苏觅,这时副人格也没法坐视不管了,即便他在不喜欢苏觅,但保护苏觅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站起身体,一脚踹飞了怪胎,发现叶听白战斗力依然如此强大后,怪胎突然沉默了,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角落,他非常的识时务。
萧寒月一直在哀嚎,他充满恨意的眼神最先看向的不是怪胎,而是叶听白,他恨,为什么有能力救人,却不管他,甚至还打开灯光在一旁看戏,他恨这个没能保住自己耳朵的人。
这种恨,甚至超过直接咬掉自己耳朵的怪胎。
被这种眼神盯着的叶听白格外的难受,他极度需要发泄,多日以来他就像个残废,一直都在旁观状态,以前副人格小日子过的还算滋润,他也没啥感觉,但现在他又无法控制身体,又被一个伪善的蠢货如此挑衅,而这种挑衅和压制长达三天,他真的有些忍不下了。
所以他释放了,他控制了身体,来到了萧寒月的身边,用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你是不是特别的自豪,自以为在这里占据了主导地位?”
一边说着叶听白还在不停的用力碾压,萧寒月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而主人格也把对萧寒月的不满无限放大了。
因为当他极度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他的脑子就不会去想这个处境,不会去想这是个污染世界,这个世界的主人是苏觅,从而避免他被世界排斥和攻击。
这种专注状态也很好理解,大部分都应该经历过,只专心于眼前的事,完全忘记了外界和其他事情的干扰。
当动物们狩猎的时候,肾上腺素急剧分泌,身体开始亢奋,这种状态尤为明显。
现在主人格就是利用这种特点,把对萧寒月还有这个世界的不满,全部释放了出来,副人格是不会有情绪的,但主人格有啊,他不想被萧寒月这么的……骑在头上。
“你自以为的领导,除了逼迫一个傻子,轻薄了一个女孩,你还干了什么?”
叶听白一边骂着,一边对萧寒月拳打脚踢,虚弱的他只能护住自己头部,他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萧寒月心里清楚,没有意义,在这个地方,没人能帮他,所以他只能利用道德、利用希望来当一个嘴炮。
可嘴炮在真正的力量的面前,毫无作用。
他们五个就是一个简单的社会缩影,萧寒月就像那些无知的政客,他们能说会道,但也仅限于此,他们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世界政府无数次的对秩序所让步,就是这个道理。
苏觅被这样的场景吓哭了,光日在一边阴恻恻的笑着,那怪胎也裂开了嘴,看起来很开心。
如果不是这一切,本就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光日劝他不要杀人,这里谁能反抗叶听白?
叶听白来这里只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对于这些曾经发生的过往没有兴趣,但当别人无限挑衅的时候,没人能忍得住,尤其是在这种他本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叶听白抓着萧寒月的头发,把他的头提到自己面前。
“下次,装逼之前,看看场合。”
说完就把萧寒月给仍回了地上,而主人格发泄之后也又回到了旁观状态,发泄了一番后,他感觉这些天怨气都消散了,思路都清晰了很多。
副人格看了一眼地上萧寒月,挑了下眉毛,也没说什么,又坐回了光日身边。
上层
光日:“你有点意思啊,我之前看你都很冷静,刚才又那么暴躁,你怎么把情绪控制的如此自然,就像瞬间换了个人一样?”
副人格:“与你无关,不想回答。”
光日:“有意思,没准我们还是同类人呢。”
隧道里又沉默了下来,正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