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她的话说起:做她的猫,做她的药,做她生活的锚点。
说给那双含笑的杏眼听,听得一向干燥的目光变得温热,听得漂亮的少年头脑空白。
于是在少年绷起腰腹、收着臀,提胯挺动时忘我地低哑喘息,唤着宝贝主人老婆。
少女分明软软塌着腰、翘着屁股、颤着踮起的脚尖,却一边绞吸体内硬挺的的大肉棒,一边嘟囔着:“你脸好红,不许射噢!”
少年精关紧锁,盯住她由粉变红耳朵,咬牙迎合她的欲望,
直到她站也站不住,既说不出话又听不见这世界,良久才被那对热烈的心跳拉回来。
他半眯眼睛,射出大股浓精,靠在她颈侧喵了一声。
温存一阵,他熟练地将套套打结扔掉,忽然想起第一次做爱,他以为她不许他射是忘了有避孕套。
她小逼夹得起劲,手上揉着鼓鼓的囊袋,他招架不住,爽得低喊她名字便交代了,她笑着看他羞恼,任他咬她的锁骨。
那双杏眼仍有笑意,仍有羞恼,有射精后虚空的茫然,有少年人炽热的爱意。
她的快乐刺激他的整条脊椎骨,融于他的心。自此,他誓要让她哭喊求饶,把她操喷操尿。那是他第一次领教并深陷她的娇媚勾人———
当她教会他在床上夸她骚。
缇高校风校纪严明,没人知道清风霁月的纪检部部长和年段三大美女中那个最烈的帅姐是炮友,
在校少有交集的两人每月都要抽个两三天从早到晚腻歪厮混在一起,分开后每晚十一点视频通话不见不散。
他是她特别关心里唯一的男孩,她是他唯一的特别关心。
酷姐每天十一点通常随机出现于夜市或缇城的各个角落陶养情操或宣泄燥意,
而他这时下了晚自习,在从教室回寝的路上。
届时他便松弛下来,变成一只慵懒的猫,敞着肚皮对她撒娇。
等他的语音弹了个四五条,她的视频就会拨过来,如果让他等久了,他就不秒接,等接通了她哄好他;
如果他发个表情或一两条语音她就发起视频,不是她正闲就是想他了,对于这一点,他也挺有悟性,聊天尺度骤降,变得纯爱起来;
如果十一点一到她就联系他,她一定在家,不是心情特好就是特烦,他总是不小心被她的高兴或不爽渲染,等她来顺毛,来逗弄他,来勾着他聊骚。
她知道他情绪稳定,跟别人说事只发简短的文字,
她知道他是独属于她的药、只给她摸的猫。
表妹跟着周叶晓下楼,问周叶晓无拘无束是不是很快乐。
她答她拘束别人当她的猫,对方倒还挺开心的。
边说边帮被习题追着咬的表妹倒了杯咖啡。
哦,那个谁,在楼下熊抱笼住叶晓的高个帅哥,有些青涩,显然不同于缇城商业街上的潮人或大厦间奔波的社畜。
还是没忍住,一个不小心脱口而出:"你会跟你…同学结婚吗?你会和他私奔吗?"
周叶晓组织了半分钟语言并放弃,
她说会啊,有机会的话。
原来她甘愿困于那个怀抱中,原来有人能一直拉着她的手。表妹屁癫屁癫支持了这门婚事,积极地要掩护她逃婚,甚至问她喜欢男娃女娃。
周叶晓笑得那叫一个邪魅狂狷,用悄悄话扔了个炸弹:我一般会命令他戴套。
只留表妹在风中独自惊悚,等消化过来,面前的咖啡已经冷了。
猪儿粑:[晓姐姐你不会去夜会情郎了吧!?]
消息发过去就被秒回,跳出一个表情包。
叶儿粑:[宾果~]
又弹出一句:[早点睡哦。]
不是,,这么劲爆,谁还睡得着啊!
此时她高冷禁欲的晓姐姐正在的士上,面不改色地以耳机中少年的实时自渎声闭目养神。
邓昀,一个为人略显稳重的有为青年,却拥有一双含情的杏眼。
大概是遗传了孩子他妈的秀气杏眼和孩子他爸的浓眉大眼。
邓昀不喜欢唱歌,也不爱听音乐,
虽然妈妈是音乐老师,外婆外公都懂器乐。可能是五音不全的爸爸基因太强大。
陪周叶晓听歌的时候,音乐好像也挺有趣的。
哦,他邓昀还是需要一把好嗓子,因为周叶晓喜欢听他喘。
挂视频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倒数第二班晚班'地铁。
纪检部部长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离开宿舍,从文化纪念馆东北方向延伸的暗道,带着那支词典笔——
不为人知的早恋通讯工具,不为人知地被破解重装系统甚至装了摄像头,不为人知得安静如鸡,可承载了小情侣的大多情绪。
没被周叶晓叫过他男朋友,但是在床上老婆主人他叫得欢,两个人都高兴了就说两句亲昵的话。
于是到了地铁出站口,拐进居民区,在出租房单元楼下,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