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伸手过来,但细作身为一个仆役,也不敢叫板。
成蟜昂着头,叉着腰,一副矜贵小君子的模样,无理取闹的道:“你就是故意洒了我一身,还说甚么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
“小人……小人……”
成蟜是秦王面前的大红人,走到何处都是焦点,更别说成蟜这般高声大喊了,所有人都投来目光。
王翦也发现了混乱,赶紧走过来,道:“大行人……”
“王翦大哥你来得正好,”成蟜指着自己袖袍上湿漉漉的酒渍,道:“这身衣裳,可是王上赏赐,老值钱了!如今就被你家这不中用的仆役弄脏了,王翦大哥,你说怎么办罢?”
“这……”王翦挠了挠后脑勺。
成蟜道:“这样罢,我也不难为你们,王翦大哥,这个仆役笨手笨脚的,不适合在院子里活动,今日是冲撞了蟜,蟜慈眉善目的也不记仇,若是明日冲撞了旁人,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旁人一看,成蟜这样斤斤计较的模样,还慈眉善目呢?
不过王翦倒是觉得成蟜说的有道理,他平日里也不在家,不知家中的仆役到底是个甚么模样,疏于管教。
成蟜继续道:“王翦大哥你便将这个仆役,送到后面去挑粪。”
“挑、挑粪?!”细作瞠目结舌。
成蟜笑眯眯的,笑出两个甜蜜的酒窝,道:“对啊,挑粪,你为人这般的笨,挑粪对于你来说,最为合适了。”
成蟜打得便是这主意,韩国你不是送细作来么?就让你的细作去挑粪,挑粪这个活计又脏又累,每日里见到的人也就那么多,成蟜就不信了,你挑粪还能挑出甚么国家机密来透露给韩国。
细作:【我在韩国也是有头有脸的小君子,怎么可以挑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