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银子塞给他,企图得到半点有关于圣上的消息。可他从来没有收过安王世子的银子,也愿意主动给个提示,就凭着安王世子从小就愿意将他这个奴才当成个人看。
顾淮安倒不是有意巴结冯公公,而是觉得他同这些侍候的太监没什么区别,生杀予夺都是要看上面那位的意思,相互为难做什么。
不过他倒是领这份情,在进屋的那段路快速将这几日的事情都过了一遍,在见到皇上时,又恢复了沉稳恭敬的样子,跪在地上行礼。
“臣参见皇上。”
皇上将根本就没有动过的奏折放到桌面上,抬起头看着面前跪下的人,并没有让他起身。他仔细看了看顾淮安的衣着,没瞧出什么,温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赶到京城,中途淋雨有高热的迹象,不敢冲突圣上。才在今日早上,确定身体无碍之后,就赶过来见你。”
皇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既然差点感染风寒了,那还跪着干什么?这里只有朕与你二人,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礼不可废。”顾淮安道,这才站起身走到皇上的身边,将从江南搜集到的证据呈给皇上。
皇上先认认真真翻阅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