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任惟挑了挑眉,“追求者确实不少,但是都没能谈下去,总感觉哪里不对。其次,我自己工作也挺忙的,其实没有什么时间谈恋爱。”
应春和并非怀疑任惟话里的真假,但还是冷哼了一声,“看不出来你忙,赖在这都不带走的。”
“你不一样啊,我会为你空出时间。”任惟毫不掩饰自己的双标行为。
应春和默了默,在心底认同任惟的答案,因为从前他也说过任惟看起来很闲,但事实上任惟只是尽可能地将挤出来的时间都分给了他。
没有人需要喝酒,但应春和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用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好了,轮到我问下一个问题了。”任惟夺回话语的主动权,看向正在喝酒的应春和,“第二个问题——”
任惟的尾音拖长,说话的声音故意放低,“这四年里,你有没有想着给自己……”
“咳咳咳……”任惟话还没说完,应春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嘴里的酒都被呛了出来,惊魂未定地瞪大了眼看着任惟,“你这是问的什么问题?”
“回答问题吧,应春和。”任惟的语气并不算强硬,甚至好似极好说话一样指了指酒杯,“实在不想回答就喝酒吧。”
事实上这个问题即使是不回答光喝酒,也等同于是回答了。
应春和在心里骂任惟奸诈,却又实在不愿意为这样一个问题输给任惟一杯酒,咬牙回答,“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