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搂着“娇公主”的脖子,蜻蜓点水亲了亲他的嘴唇,
“娇公主。”
“今天有没有,听话呢?”
程淮书一身鸡皮疙瘩地抖动身子噫噫噫赶紧离开。
周子珩合上书,任凭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他闭上眼睛,被她亲吻着,却无动于衷。周子珩最近总是时不时就不说话了,阮茉也拿捏不住他突然又怎么想了。
时冷时热,在床上最热,下了班最冷。
“心情不好?”亲了一会儿,阮茉抬起头,试探的问。
周子珩注视着她。
半晌,说道,
“没有。”
阮茉的袖子是挽着的,周子珩给她捋了下来。
出去开车的功夫,阮茉又给周子珩变出来了一大束纸编的兔子。这一次稍微会跳了,能跳几毫米高。
阮茉看到周子珩没什么情绪抱着花,捏了捏方向盘,她自顾自找话,不想两个人就这么冷场了。
“……”
“不准问我是不是一天到晚不上班在叠兔子了。”
周子珩:“……”
因为林苏第一眼看到阮茉抱着个兔子花捧,第一反应就是控诉她占用上班时间带薪摸鱼!
林苏:“我要告你,告你上班摸鱼!让我干两份工作,你一个人倒在这儿谈情说爱!”
阮茉当然不会认为周子珩会这么想她,事实上周氏交给阮茉后,周子珩就是全权放手的状态。
但她还是想找点儿话说啊,都说追妻火葬场追妻火葬场,要舔。她现在这是追夫火葬场,火葬场要是冷场了,那可就烧不起来了。
阮茉:“我就是,空闲地时候,就叠一只,叠一只。没有占用上班时间,所有的会我都很认真在开了……”
周子珩:“没,我没那样想。”
阮茉盯着前方的路况。
十字路口红绿灯,她踩着刹车,深深吐了口气。
“那你也可以表达出来,你的不开心。”
“……”
阮茉:“哥,我是真的了解你。”
“你以前老说我没心没肺,可这么多年,我也是确确实实把你放在心尖上。”
“现在是我在追你,所以你也可以学着过去我那样,把不开心都写在脸上。”
“这样我就可以知道我该如何去对你好,我不太擅长才心思小九九,有时候猜错了,再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
周子珩开口,
“我真没有不开心。”
阮茉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