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恐惧不亚于那个东西,甚至,他更像个伪人,亦或,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不一会儿,一条腿出现在视线里,黑色西装裤包裹下,线条匀称修长。还是那张惹眼至极的脸。左手握着红绳,右手食指勾着项圈,眸子微眯,紧紧锁着林笙。“抓到你了。”说着,悠悠然走向她。林笙踉跄着,连连后退。她知道,不应该跑的,可恐惧的本能驱使着肢体,直至最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他看了眼腕表,“刚好十分钟,不多不少。”“没想到兜兜转转,你居然主动来到了这里。”林笙唇瓣颤栗,“什……什么意思?”太多疑问堵在喉咙,困扰了她整整一月之久。始终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最开始,她以为只有自己身处险境,想办法逃出去便是,可后来,母亲也被牵扯到其中。池野和那个“鬼”指定脱不了干系。这一瞬间,恐惧至极,竟生生转化为一股子叫人头脑发热的勇气,正所谓死也要死个明白,尽管她并不想死。“池野,为什么是我……只是偶然,还是说,因为这个房间的主人?”池野不言语,只定定瞧着她,面带笑意。见状,林笙怒意更甚。反正她如何也跑不掉,告诉她真相又能怎样?“真没意思,”她嗤笑,继续激他,“池野,你在怕什么吗?连句真话都不敢说。”怒意上头,说话带着刺,要换作平时,是断然不敢的。“咔哒、咔哒”皮鞋踩在地上,发出脆响。池野徐缓来到她跟前,抬手,红绳在她的脸颊处轻滑。所到之处,颤意连连。“对,如你所想,她死了,”池野一字一句道。说着,他将项圈虚套在手腕上,于林笙尚在消化信息之际,忽地伸手虚虚握住她的脖子,“但我池野呢,看上一个人,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放过她。”没什么力道,却足以令林笙惧怕不止。脖子上的手彻底收了力,转为细细摩挲,“更何况,是她先招惹的,怎么能够擅自逃离呢?”终于承认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林笙总觉得,他口中说的是别人,可那眼神却是紧紧地、一寸不错地盯着自己。倘若目光能杀人,那她觉得,此刻池野已将她刺得体无完肤。明明自己才应该恨他,为何他的眼神中却带着蚀骨的恨意?不论是被他爱还是被他恨,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林笙想,人家指不定是受不了,以死解脱呢。但把恨放在她身上?莫名其妙。“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她,我是我,凭什么受罪的是我呢!”身体爆发出一股力量,林笙伸手推开他。狠意渐渐消退,池野的眼神恢复如初。“凭我乐意。”混蛋。一口血哽在喉间,林笙气得面红耳赤。“疯……不可理喻。”她脑子发涨,直接冲向出口处,可刚要到时,腰上横过来一条铁臂将她往回勾。林笙也是发了狠,双手在他手上又是抓又是掐,怎么顺畅怎么来,在那手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仍不见停。殊不知这种挣扎反倒激发了男人征服欲,当然,连带着性欲也被点燃。池野单手圈起她,随后将其一把扔到床上。刚碰到床,她四肢并用,妄图爬起来继续逃,却见池野上床,直接将她推倒在床,跨骑在她的腰上,一手将那双挣扎不断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一手扯过绳子,几下便将其牢牢缠绕在林笙手腕上。林笙不认输,奋力扭动腰肢,试图挣脱束缚,可轻而易举便被池野压制过去。随后,她感到一根硬挺的东西戳着小腹。“它硬了,”池野挺动腰腹,在身下柔软的小腹上蹭了蹭,“并且迫不及待想要干你。”此刻,被切切实实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身体本能地开始害怕起来,怒意逐渐撤去,恐惧再度回归。“才想起害怕吗?”“你、你这样,不怕把她的床弄脏吗?”池野想了想,一手放在林笙胸上揉捏,面上却郑重其事,“对啊,我忘了,xiao穴这么会喷,到时候打湿了怎么办?”林笙听着,羞愧欲死。“可是我等不及了……”这般说着,又重新给林笙戴上项圈。察觉到林笙的颤栗,池野安慰:“忘了吗?我可是医生,待会儿cao坏了,也能给你救回来。”说罢,附身舔舐着嫩乳,舌尖在乳晕周围打圈,然后来回勾弄乳尖,一会儿用力往嘴里吸,一会儿又用坚硬的牙齿啃咬,右手揉捏着另一半酥胸,将乳头夹于两指尖间搓捻。“唔……你滚开……”林笙含糊着,被捆住的双手抓住池野的头发往外扯。“嘶——”直到男人发出痛呼,她才意识到方才没注重力道,“是、是你非要……啊,放开我!”眼见池野直起上半身,揪着绳子的另一端将其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这下,林笙的上半身算是彻底被钳制着,全然暴露在男人面前。“放开我!”林笙红了眼,“这可是她的床!”因奋力挣扎,猫耳有些歪,一头长发铺在床上,小脸浮起薄红,往下,黑色项圈套在脖间,纤细的手腕被红绳束缚着,黑白配色的女仆装包裹着娇嫩的女体,半边嫩乳被吮吸得红肿……看着眼前的景色,池野喉咙干渴,rou棒跳动了一下。林笙愣住,鸡蛋终是拗不过石头,她软下声音,“池野,松开好不好……”池野眼底盛满兴奋,慢条斯理地解开腕表,摘下眼镜,脱去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再次附身在她耳畔闷出一句话,“怎么办,今晚也许真的会干坏你……”亢奋得很,甚至带着颤音。“不要……”话还没说出口,求饶声瞬间被池野吞入嘴里,他宽大的舌头强势侵入,在林笙嘴里扫荡了个遍,舔过上颚时,弄得她奇痒难耐。林笙下意